皇帝作为现场的最高首长, 简单地宽慰了大家几句, 表达了一个意思,暂时不死了,以后怎么办, 再议。
蔺琛无语地看向小皇子。
现在大家都闲着,就不能立刻议么?为什么要再议?怪不得说官僚主义作风就是拖沓,在生死大事面前都这么拖拖拉拉,皇帝真不愧是官僚主义的领军人物。
可惜在场只有他清醒地认识到了官僚主义的弊病,其余人都十分自然地退朝了。
包文直笑眯眯地对蔺琛说“我对蔺兄的来历十分好奇,可否借个地方说话?”
蔺琛愣了下。
统共这么大的地方,上哪儿借?
包文直就带着他去密室外面了。
蔺琛看着黑漆漆的走廊,瞬间后悔,但包文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手一伸,就抓住了蔺琛的手腕“蔺兄,来,我们一起看看我大越的……墙砖。”
蔺琛挣扎了一下。
包文直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蔺兄与我那学生把臂同欢时,不是很高兴么?莫非嫌弃老夫年老色衰,不屑与之……相握?”
蔺琛强忍着疼痛“大概因为,你学生抓的是我没受伤的那只手。”
包文直“……”
包文直把蔺琛支开后,密室内经过短暂的劫后余生的庆贺,就直接进入了三堂会审环节。
太子抱胸问“那个叫蔺琛的,果真是你的老板?”
小皇子说“千真万确。”
太子愤怒“胡说!一般老板怎会与你十指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