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虽然她说是不小心拖到了这个年龄,但程锦觉得她就是不想结婚,并且她应该是看不太上男人。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邹晶迟疑地问。
“什么味道?”
“腥味,挺重的,你们没闻到吗?”邹晶张望四周。
杨思觅:“腥味?没有吧。”
“我觉得很腥,是不是天花板里面有死老鼠?”邹晶仰头看着上方。
死老鼠?杨思觅闷闷不乐地看向程锦。毕竟是他调配的“香水”。
程锦安抚地轻拍杨思觅的手臂,对邹晶解释:“刚才我去了趟实验室,应该是沾上了那边的味道。”
然后岔开话题:“问你一件事,阎舒成喜欢你吗?”
邹晶愣住,片刻后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
“你年轻时很可能是他喜欢的类型。”
邹晶迟疑地摇头:“我不知道。”
程锦:“他送过你东西吗?”
“没有。”邹晶道,“不过他曾说要把那棵珊瑚树送给我,就是你之前给我看照片的那个。”
“是么。”
那就是他了。
凶手就是他了。
特别的东西送给特别的人。
连环杀人犯想把从被害人那里拿来的“战利品”送给他在意的人。
穆英他们那边,阎舒成的朋友中,只有一个在看到刀具照片后出现了迟疑,问话的警察赶紧“警告”他要说实话,不许隐瞒。
那人便吞吞吐吐地说他的确见过那把刀,还曾想向阎舒成借来玩,但被拒绝了。
好了,总算能证明那刀是阎舒成的了。
调查结束,邹晶、邹平、邹父被允许离开公安局。
得知案情发生了重大变化的阎舒成父母和向芳父母正巧也来到了公安局,三方在大厅中看见了彼此。
警察们赶紧隔开他们,特别是隔开阎舒成父母和向芳父母。
不过他们多虑了,苍老的四位老人并没有发生冲突,仿佛漫长的时间已经耗尽了他们的情绪与力气。
小安用忧伤语气道:“都好可怜啊。”
“阎舒成的父母更加不可怜一点点。”步欢道,“总归有他们教育不当的因素。”
“所以大家日常恐婚恐育。”
“哈?网上那些人恐的应该不是这种小概率事件吧?”
“恐啊,各种恐。”
穆英出声:“那个赵律师也来了。”
参与了买通马亮的赵乐裕律师此时正陪同在阎舒成父母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