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什么虚荣?我就是荣誉本身!”
“宗应,你可以不爱我,你轻视我,虐待我,折磨我都可以,但你不能说我不爱你!”
宗应被这一番咄咄逼人的话怔住了一瞬,眼前这个言辞犀利的杭景让他觉得十分陌生。
如果杭景不提,他几乎都快忘了,这个和他结婚三年的曾经是个什么模样。
但下一秒,满室的雨后青竹掺杂进了几丝山茶花的香气。
又是这一招!
信息素勾引!
山茶花的香气在宗应原本有降温趋势的怒火里又添了一把柴,直接烧没了他的理智。
“杭景,你是不是总以为,任何时候,只要我和你睡一觉,就什么事都可以解决了?”
“你说你爱我,你怎么不问问我,我稀罕吗?”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自私地爱我,让我失去了什么!”
杭景根本不知道他的信息素已经失控了,他被宗应的信息素冲击得呼吸困难,眼前发白,但听到这里,还是觉得好笑。
“你失去了什么?”
“不就是没能和林语抒在一起吗,这么多年,你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如果换作平时两个人气氛相对和谐的时候,宗应也许会解释,他对林语抒只存在过多年前的一次悸动,这几年的照顾也源于当初某一刻的内心涟漪。
可现在数年过去,悸动早已淡去,涟漪也归于平静。
或许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是有的,但要非说他心心念念要和林语抒结为伴侣,却不见得。
从始至终,他气恼的只是因为杭景当初为了逼婚的所作所为,令他不齿。
但眼下,显然不是什么气氛和谐的时候,宗应也不会去解释这些。
在他看来,杭景这些年对林语抒的反感和防备,更是将他内心的卑劣不堪显露无疑。
“原来你也知道,我根本没想过要娶你!”
“那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你既然和奚意有关系,那你去爬他的床啊!你来祸害我干什么!”
“还是说,奚家没给你机会?”
宗应的目光捕捉到杭景因为信息素刺激开始泛红的腺体,冷笑道,“差点忘了,你外祖母家既然和奚家有故,奚意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体有多下贱?”
宗应放开杭景的下巴,直接按上了omega颈后的腺体,用力的揉搓,讥讽道:“无法被彻底标记的难怪婚事黄了!”
“奚家不要你,你就来找我。杭景,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特别蠢,特别好骗?”
杭景的身体越来越热,但心里却越来越寒。
“我是找你了,可我求你睡我了吗!”
“宗应,我只是走进了你的房间,扑上来扒我衣服的是你。”
“你当时神志不清?你不知道你睡的是谁?你全知道!”
“易感期控制不了欲望的是你自己,我是下贱,可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面对宗应的暴戾,杭景没有丝毫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