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再观察看看,这小姑娘毕竟还不到14岁,她不敢的,杀人哪能随便说说就真的能做到!她只是在虚张声势,更有可能,是这两个孩子串谋演戏给我们看。我们只要再等等,这丫头撑不了太久……”

林语抒转过脸,对着贝利冷冷一笑,伸手从身边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员工外套口袋里抽出腺体液抽取针,同样怼上了贝利的脖子,哑着嗓子:“不如你现在观察看看,我是不是也是在和你虚张声势?”

“林,林先生……”

贝利脸上冒着冷汗,一动不敢动,林语抒的眼神淬了寒冰,能把他骨头都冻僵,“别冲动,我们或者等宗先生过来再做决定,我只是建议、建议……”

林语抒拍了拍贝利吓白的脸,眼神里闪着病态的残忍:“你听宗祁的?啊,差点忘了,你是他的老同学,当初还是他把你这条因违规操作被开除的丧家犬引荐给我的。可你说我要是现在捅死你,宗祁能拿我怎么样?”

“好好想清楚,是要继续提建议,还是去拿抑制剂?”

林语抒已经把贝利压在了墙上,针头挑破了皮肤,“我一再强调,如果宗曦有事,我要你们一起陪葬,是不是都以为我说着玩的?”

在场的人员平时做实验的时候,面对实验体再怎么惨烈的模样都能冷静自持,可面对眼下的场景却集体慌了神,只有贝利的助理在短暂的愣神后,慌忙应声『我,我,抑制剂,我去拿抑制剂』!

可他刚转身跑到药房门口,就被迎面走来的人拦住了:“林语抒,放开贝利。”

宗祁和林语抒接到消息的时候,两人还在床上鬼混。

他不比林语抒,一听说宗曦被劫持屁股都顾不上擦,翻下了床跑了,他定定心心穿好了衣服,洗了把脸,把自己收拾整齐了才慢悠悠地过来。

只是虚浮的脚步和脸上纵欲过度的痕迹依旧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