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慕听雪回去,就把册立凤君的诏书,放在了晏泱的枕头边上。
在他身侧躺下,在他的俊脸上亲了一口,陪他说了会子话,叨叨些家里的事,唠叨地累了,便翻过身准备睡觉。
忽然之间——
极为有力宛如钢铁浇筑的男人臂膀,揽住了慕听雪的腰肢,一个铺天盖地的吻。
“呜。”
慕听雪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看着身上的夫君,一系列亲昵的动作。
这……堪比医学奇迹!
晏泱把妻子揉碎在怀中,心头潮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焦渴,越发迫切地用她解渴,索取她的各种水分。
“你……醒了。”
良久之后,慕听雪终于能够呼吸,她狂喜地拥着他,喜极而泣,“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听雪,我很想你。”
晏泱声音沙哑至极,吻密匝匝地落在她的身上,完全不似一个重伤躺了半个月的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她千般旖旎、万种温存,奔赴那许久未逢之乐境。
慕听雪阻止道:“别乱动,你有伤。”
晏泱压根不听:“管不了。”
婚后,他们夫妻琴瑟和鸣,那时他就喜欢粘着她,一夜都不能离了此道的。
后来出去打仗,旷了数月,如今又植物人似的躺了半月。
此刻他只想不拘度次,与她拨云行雨,奋勇乘兴。
“一定要?”
“要。”
“那你躺好,我来。”
……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烛摇曳,只剩下半截儿。
慕听雪已是倦极,不想再搭理他。
晏泱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远未饱足:“陛下,再来一次?”
“朕不济事。”
“让臣再伺候你一回吧。”
“到底是谁伺候谁?盅子口粗的行货。”
“承蒙陛下夸赞,臣喜不自禁。”
慕听雪红着脸瞪他:“怎么从鬼门关前走一遭,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晏泱与她负距离紧紧拥抱:“正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才意识到你和孩子有多重要。其他的一切,都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