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实在是做不来这种“彼此欣赏”的事情,太羞耻了。
见他不说话,川合里野开始伸手解自己身上的毛毯:“反正你都看过了,看过一次和看过两次也没什么区别,那我就再让你看一次,这样你就赖不掉了吧……”
“别!”苏格兰伸手握住她的手,两个人把毛毯当成一个拉扯物。
暗蓝色的瞳孔里扩散出一种异常的动荡,他别过脸,不想这么亲昵地握住她的手但是又怕她真的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行为,而不得不抓着她的手。
奥瑞安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
真的很难缠啊。
川合里野看着他犹如饮用了至纯的威士忌酒般的脸色,实在是不懂:“这是什么很难做的事情吗?你干嘛这幅样子啊,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什么似的,明明先吃亏的是我好不好!”
越说越委屈。
川合里野扁扁嘴巴,故意挤出一丝颤抖的气音,死死盯着苏格兰脸上的每一处微表情。
非常好,贝尔摩德没骗她。
果然装可怜是欺骗男人的最有用手段。
苏格兰低下的头抬起,怔怔地看着川合里野。
里面的世界,仿佛能让人走进闹市的花街里,在被人任意挑选的花束。
那种被纠结和犹豫充盈的质感,很容易让人心怀愧疚,产生出不应该这么逼他的自责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