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宴会开始的时候,岸上的人群络绎不绝。
一些女方南方的亲朋好友、再或者是关注这件事的媒体记者,都早早的聚集在旁边等着上岸。
有几个记者注意到了在人群里面身材高挑、在互相交流的两个年轻俊俏青年。
其中一个人齿间咬着一跟烟丝,在跟对面那个人交流的时候,烟丝也跟着跌送翻飞。
路过的一些媒体们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听到了二人在交流的时候,互相称呼对方为松田阵平和神代源。
“听家父说之前曾经和你进行过一些沟通,当时你们还送去一个发了高烧的病人,是上次在‘炽天使’号上的那位女侦探吗?”神代源和松田阵平见面的时候,二人彼此握了一下手,做了个简单的招呼。
之前在“炽天使”号上,神代源也只是出于一个在职公员本能的正义感,才会救治那位昏迷的女星。
神代源也没想过二宫结奈居然会来请自己,他本来是不打算来的,本身二人之间的交流也不多。
是因为父亲说母亲是二宫结奈的影迷,想要让神代源要一个亲签。
神代源这才推掉了自己今天繁忙的工作前来参加筵席。
松田阵平调侃道:“你们一家三口的感情还不错嘛。”
神代源笑笑:“是啊。”
松田阵平掐灭手里的香烟,扔到旁边专门为了抽烟人士留下的烟灰缸垃圾桶,之前因为坠河而导致头颅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但是已经不需要用纱布绑着了。
他帅气的脑袋绑上那个丑丑的纱布,怎么看怎么别扭。
线还没拆的时候,松田阵平就不顾医嘱地拆掉了纱布跑到警示厅里跟自己的头头因为沙赖组的事情吵架。
神代源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家是非常幸福的存在。
母亲温柔、父亲和蔼。
而且家里还有一栋私立的医院,从小经济方面并不缺什么,只有在近年父亲偶然也是唯一一次到了地下赌坊、欠下了五千万的巨债才让他这个一直都被定义为“幸福”的家,起了一点小小的波澜。
母亲知道之后对懊悔的父亲也没有多加指摘,而是到处筹钱,贩卖了自己娘家的房子,才帮父亲把这个缺口堵上。
“听说松田警官之前去我们家医院的时候,跟我的父亲聊起过地下赌坊的事情。”神代源指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狭长的眼尾微微低垂,带有少许的谦逊。“那是一次意外,我的父亲从小就教育我不要沾黄赌毒。他也是被那些黑(hei)帮欺骗……”
“我明白,很多时候人们在涉及这方面领域的时候都不自知。您的父亲能够及时止损已经很好了……”松田阵平跟他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他朝着神代源颔首。“我那边还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先行离开。”
松田阵平跟神代源分开之后,就沿着船舱去找了在船板后面伺机等待的另外几个人。
水无怜奈身上换了一件完全遮住自己身体的清洁工衣服,脚踩着有些微微渗水的仓板,对松田阵平说:“我们cia在来的时候已经调查过了,这艘‘万人神’渡轮是组织旗下的东西。之前金字别馆出事之后,很多东西都被挪到了渡鸦山庄。但是渡鸦山庄的环境实在是太不安全了,所以这艘轮船的海下船舱也别有洞天。”
cia只查出了这艘渡轮是组织旗下的产业,大概率有可能是交给某一个组织成员代为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