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狠,三天三夜的时间,你就不到石洞中去看看我。”
梦寰垂下头答不上话,过半响,才抬起头来,说道:“我怕惊扰了姊姊。”
朱白衣苦笑一下,正待说话,突听霞琳大声叫道:“寰哥哥,原来你跑上峰顶来了……”
她一语未完,又看到了站在梦寰身侧的朱白衣,立时叫了一声:“姊姊,你也在这里,我找不到你们,心里快要急死了。”说着话,人也飞一般扑入朱白衣的怀中。
朱自衣本来已炫然欲位,听得霞琳一嚷,只好强忍下去,笑道:“你觉着伤势是否已完全好了呢?”
霞琳笑道:“嗯!完全好了,姊姊这样对我,你要是走了,我会想念你的。”
朱白衣轻轻揽着她的柳腰儿,笑道:“姊姊走了,有你寰哥哥陪你玩,不是一样吗?”
霞琳抬起头,满蕴泪光,望了朱白衣半响,说道:“姊姊,我有一件事求你,好吗?”
朱白衣看她目光中无限眷恋,心中很觉感动,微笑着道:“你可是要骑那大白鹤?”
霞琳摇摇头,滚下两行泪水。
朱白衣从怀中取出一方罗帕,替她擦拭着泪痕,笑道:“不要哭,什么事姊姊都会答应你的。”
霞琳两臂一展,反抱住朱白衣道:“我不要姊姊再离开我们,你走了寰哥哥心里也会难过的。”说完话就算了,她偏又转脸望着梦寰,问道:“寰哥哥,姊姊走了你,心里一定也很难过,对吗?”
杨梦寰只好点点头,轻声一叹。
她又转过脸,望着朱白衣,满脸期望,等待答复。朱白衣一直在沉吟难答,霞琳越是对她眷恋,难舍,她越觉得不应该留在这里。她已自觉到梦寰一缕柔情,再难抑制,长相厮守,后果实在可怕。霞琳见朱白衣良久不语,心中难过起来,一阵感伤,竟伏在朱白衣怀中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朱白衣没法子,只好点点头,道:“不要哭啦,,姊姊答应你。”
霞琳抬起头,用衣袖擦擦脸上的泪水,拉着朱白衣一只手,指着断崖下一溪清流,破涕笑道:“我很多天就没有洗澡了,咱们去洗个澡好不好。”
朱白衣了望四周,人踪绝迹,想起这几天用本身真气帮助霞琳疗伤,也有三四天没洗澡了,她究未脱少女习性,霞琳一提,便觉非得洗不可。溜了梦寰一眼,说道:“你在这里替我们守望,我和琳妹妹到谷底山泉边洗澡去。”
梦寰坐在旁边一直就没有开口,事实上他很难插得上嘴,即不好劝朱白衣留下,又不好劝她离开,那只有一语不发,但心情却十分沉重,及听得朱白衣答应不走,明知这样反不如她诀绝而去好些,但不知怎的,皱起的眉头却突然一展,连声应道:“好,好,我替你们守望,你们洗过澡后,招呼我一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