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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善着急地问:“阿栩,你的手怎么了?”

江知栩拿着方才用过的台布,满不在乎的擦着,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我没事,叔叔。”

江文善叹了一口气,才说道:“今天是你父亲的生日,他特地赶回来想让你和他过个……”

江知栩再也忍不住地回怼着:“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生的!”

“阿栩!”江添急忙站起来喝止,不情愿地加入这俩人的争斗。

江知栩就用那只还在沁着血迹的手,开始往白瓷碗里倒着酒。每倒满一碗,就举起来对着江文邹说一句“祝词”。

酒精就渗透进开绽的血肉里,江知栩却眉头都不皱一下,一直倒酒一直喝。这几天跟着宋恩羽复习高考的内容,四字的成语的确学了不少。

此刻他已经有些站的不稳,身形开始摇晃。却仍不肯停下。最终还是江添上去抢了他的碗,将人拉后:“别喝了!”

江知栩眼框充血,染着寒意,对着江文邹高声叫着:“可以吗?我可以走了吗?我现在能回我的小公司了吗?这个生日还满意吗?”

江文善痛心疾首地对着江添摆手,对方连忙拉着江知栩离开。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这场“生日宴”就结束了。

江文善看了看旁边地妻子,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江文邹也站起身来,好似江知栩从未来过,面色缓和朝江文善夫妇敬酒,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

江添还脱不开身,只好喊来酒店的代驾送江知栩回天颐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