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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许阿姨来了。”宋恩羽着急地说。

“衣服昨晚都扔地上了,宝贝儿!”江知栩替他捡了起来。

宋恩羽听到他叫自己“宝贝儿”,浑身一激灵:“能不能别喊得这么肉麻,恶心。”

江知栩也起身穿着散在地上的病号服,逗他:“昨晚是谁说喜欢我这样称呼的?怎么?昨晚的你非现在的你?”

宋恩羽愣住了,他回想着昨晚支离破碎的片段,顿时脸红起来,他望着江知栩问:“我,我是不是还喊你,喊你,老公了?”

江知栩重新躺回了病床上,无辜地说:“你总算是想起来了,我还以为都是骗我的。”

宋恩羽真想钻进地缝里,他提起背包直接跑了出去。正要给许月茹开门的时候,又折了回来,把床上地上,昨晚用过的卫生纸都捡起来扔进了卫生间。

江知栩笑得眼睛都弯成了弦月:“还挺严谨的,像个学医出身的。”看着他手忙脚乱,又故意逗他,“要不要再喊一声老公我听听。”

宋恩羽理都没理他,的确昨晚的他不是现在的他,他没办法和江知栩解释这个哲学问题。从卫生间出来,又开始绕着床沿,铺展被俩人揉皱的床单被褥。

转到江知栩这边时,在他又羞又急的情况下,江知栩趁他弯着身子,在他的皓颈上亲了一下。

宋恩羽触电式的蹦起来,后退了一步。不管两个人多少次尝欢,宋恩羽对江知栩的靠近和亲昵都会像第一次,激起无数的反应。

江知栩好心提醒,指了指宋恩羽的脖子的血晕和手臂淡青的淤痕:“小姨要是看到了,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宋恩羽彻底成了受惊的兔子,一跳三尺远的跑出去开门,对许月茹飞快地喊了一声“许阿姨”,逃也似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