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了。”时晚蜷缩在他怀里小声辩解。

“犯了错来折腾我还不让我说?”

“那你别现在说啊,我都这么难过了。”时晚带着哭腔反驳道。

盛之榆将他塞进车里,睥睨他一眼厉声道,“……时晚,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张牙舞爪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时晚噤了声不敢再任性,因为雨水将盛之榆的头发都淋湿了,一身高定西装也沾了雨水,这样的狼狈在向来一丝不苟的盛之榆身上显得格外突兀。

车内安静的仿佛一根针落下都能听见,时晚小心翼翼的偷看alpha的脸,见他面色冷淡,知道他是生气了。

因为怕回去挨骂,时晚靠过去对着盛之榆虚弱的说:“哥,我不太舒服,我是不是生病了?”

盛之榆果然有反应了,转过头来盯着他的脸问:“你哪里难受了?”

“我……我头疼。”

盛之榆看着他的眼睛,怎么可能没懂oga的意思,心里的妒意丝毫未减,幽幽道:“你这是脑残,没得治。”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时晚见他不搭理自己悻悻转过头,看着窗外,心里五味陈杂,郑泓在的地方不是乐团吧,他明明听见那边的音乐声很吵,除了音乐声还伴随着摇骰子跟酒杯碰撞的声音,这哪里可能会是在乐团啊,郑泓为什么要骗自己?

到家以后盛之榆将他直接丢进了浴室,浴缸里面早已经放好了热水,洗完澡出来后保姆端来了煮好的姜汤,时晚坐在餐桌前心里美滋滋的。

盛之榆表面上不愿意搭理自己,实际上对我还是很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