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接下来就要做一些非礼勿视的事情。

陆承琢被荼荼的信息素诱导,被迫进入alpha的易感期,难以克服天性的冲动,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叫嚣着和眼前这个oga结合。

然而在碰到这个奶油味oga的前一秒,陆承琢下意识停下动作。

理智终于在和本能的拉锯战中取得微弱优势,他狠狠咬了下舌尖,用痛觉警醒自己,面前这个oga不是言言。

他的小家伙是恬淡的小樱花,而不是腻到让人不舒服的奶油。

一切都太过巧合,陆承琢推开荼荼,双手撑着墙壁稳住身体,极力拉开两人的距离。

易感期的alpha并没比发情期的oga强到哪里去,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泄露,身体里乱窜的邪火搅得人寸步难行。

“你故意的?”陆承琢咬牙问荼荼。

荼荼已经完全听不到陆承琢在说什么,手腕上还有刚才alpha清醒时阻止他动作而留下的握痕,那明明是alpha自律的证据,但在此情此景下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他那时候叫疼,就是因为自作主张地亲了陆承琢肩膀几口,然后便被掐住手腕,被强制地从alpha身上撕下来。

处在发情期的oga为占有和自己结合的alpha,对同样第二性别的人的感知度也会增强,荼荼在被陆承琢强迫抬头回答问题时,恰巧瞄到门外黑乎乎的身影。

成功了。荼荼心底暗笑。

这次他不仅要让陆承琢对自己负责,还要让他彻底对洛言死心,认清这个oga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