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从来没见过能给自己摔骨折的小兔子。”医生不禁感叹,“这得是对自己多狠呢。”

陆承琢在医生身后站着,双手插兜盯着小病床,面色冷得吓人。

洛言四脚朝天地躺着,小心翼翼地观察alpha的脸色。

完了完了,把自己折腾成这样,陆承琢果然生气了。

“吱!”洛言蹬蹬腿,表示自己现在很痛。

“奥奥奥。”医生非常有耐心,拍拍洛言的小脑瓜,“我动作轻一点。”

陆承琢还是无动于衷。

彻底凉凉。洛言两眼一闭,小腿儿一蹬,彻底放弃挣扎。

包扎结束的时候,陆承琢终于开口。

“医生,能给它拍个脑部的x光片吗?”

“什么?”医生迷惑,“应该没摔到头部啊。”

“不。”陆承琢瞟了眼缩在小病床上可怜巴巴的洛言,“我怀疑他脑子有问题。”

你脑子才有问题呢!洛言吱吱乱叫表示抗议。

医生知道陆承琢是因为小兔子弄伤自己而生气,笑了笑,“怎么会呢,回家好好养着,别让兔兔乱动。”

“嗯。”陆承琢拎着小家伙的兔耳朵,把小家伙四脚朝天抱在怀里。

从诊室到停车场的路上,洛言一直用能动的那只爪子扒拉陆承琢的领带,甚至还可怜巴巴地吱吱叫了几声,可惜alpha这次是铁了心地要和他生气,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到了停车场,洛言被独自放在副驾驶上,好不容易熬到家,又被alpha扔进兔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