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的头被迫贴在他胸口,被他抱住了肩膀。一彦闭上眼睛,埋在她的脖颈间吸了口气,露出陶醉的表情。清河气得差点岔气,脸色又是绯红。
脚步声终于响进了厕所,听着似乎有三四个人。
没有人说话,过了会儿,有个人一间一间开过去,发现只有最后一间开不了,回头对两外几人打了个手势。
“遮遮掩掩的干什么,我就让她知道,是我‘素’。”女孩子的声音有些不屑。
本来就是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下子,另外三人的脸色更不好了,都沉默着不说话。素的目光逐一扫过他们,转身走了出去。
声音到这里好像就消失了。
厕所里一片安静,只有窗外树枝间清越的鸟鸣声。
半晌,奇怪的碰撞声又传进清河的耳朵。听着好像是金属在地上摩擦的声音,还有塑料东西擦过地砖的“撕拉撕拉”声。
清河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截水管被高高抛起,甩进了隔间内。橡胶皮管,金属龙头。水管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冷水从上面喷洒而下,把他们淋了个湿透。
清河连忙去开门,发现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抵住了。她下意识地抱住一彦,冷的瑟瑟发抖。水流急而冰,清河浑身都湿透了,衣料紧紧地贴在衣服上。她在这种迅速砸下的水流里几乎喘不过起来,呼吸都有些艰难。
一彦抱紧了她,揽手挡住了她头顶上方的水,减缓了水流的冲力。
大约淋了5分钟,素关了水管。
“滋味怎么样,清河老师?”她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不过带了几分报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