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彦就是不想让她舒坦,轻哼一声,抬了她的下巴猛地抬起来。
重重一顶,最敏感的前端顶入了她喉咙深处,研磨着转动,就是不抽出来。清河睁大了双眼,想吐吐不出,想喘口气也喘不过来,眼泪都聚集到眼角,渗了出来。
一彦伸手在她腿间又摸了一把,略带几分嘲弄,“用嘴也能让你湿成这样?老师,太饥渴了吧?”
清河摇着头,难受地呼吸都困难。
一彦抓着她的头发射出来,拔出已经软化的棒子。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有很多被她咽了下去,清河捂住喉咙趴到床边,干呕不止。
“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他靠着墙壁凉凉地说,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清河擦了一下嘴巴,心里有一口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拿眼睛瞪他,他也若无其事的。这样没心没肺的人,真是少见!
次日清晨,他们告别了这对夫妇,搭他们的顺风车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市集,辗转几站,才到了指定的x市。”
找到王胜那伙人,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老旧的街道里,发黄的墙面上斑斑驳驳,还有楼上下水道渗漏的不明液体。二手房楼道里到处堆满了垃圾,一个星期也不见物业的来收拾。
一种难闻的臭气充释着狭窄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