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箱敞开,王胜和剩余几个小弟沉着脸一跃而下。一彦抱了清河,也轻松地跳下去。一个摸着伤腿的中年男人问道,“胜哥,接下来怎么办?”
王胜四处看了看,“赵哥的人说快到了,会在这个地方接应我们。不管怎么样,先找到落脚的地方再说。”
回头,一彦摊了摊手,没有没有异议。王胜还是多看了他一眼——这个少年,让他感到有点邪门,却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和赵家坤那里的人又联系了一下,傍晚的时候,他们找到了路边一家正在出租的民房,一厅三房,后面还有个院子,很是宽敞。更重要的是,离卖场近,附近还有夜店和街区。
王胜交代了几句,和几个小弟分配了房间。一彦和清河分到了走廊最里面、靠近院子的房间。院子里养了鸡鸭,味道比较浓,所以这房间没人愿意住。一彦也不计较,脾气很好的样子,只是出去找了几盆花放在房间里,又通了会儿风,房间里的空气顿时清新起来。
吃了饭,一彦带清河出去,她也随着他。
“你不开心吗,这几天都沉着脸?”一彦摸摸她的脸颊,对她微笑,亲昵地挽住她的手。清河低着头,浅绿色的裙摆像荷叶一样漫开,婀娜而妙曼,吸引着他的眼球。她不回答他,一彦的笑容也维持不下去了了,掌心捏着的那只小手柔软滑腻,仿佛没有骨头,力气重了就要捏碎。他的心也随着她的沉默而沉寂下来,往深渊里坠。
只是他习惯了不对人低头。
两人一路走来,安静无比。
街道两旁是些杂货铺子,也有不少摆路边摊的,路过一个水果摊,老板娘在剥甘蔗,地上散了一地甘蔗皮。
清河心不在焉地走着,冷不防踩到一条甘蔗皮,身子一滑就要倒下。一彦适时揽了她的腰,清河一头撞到了他怀里。坚实的胸膛,只是隔着层薄薄的汗衫,和她的脸颊相贴,年轻人特有的健壮朝气扑鼻而来,清河忽然想起那天晚上他对她做的事情,压着她胸前柔软的感觉,脸颊红云密布,两手抵住他胸膛就要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