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去见你的家人!恬不知耻!”清河面颊绯红。
一彦笑道,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真不和我去?我妈咪可好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这个时候,清河当然不理他。一彦在身后大笑,拍着床,把她弄得脸红耳赤。
中午,一彦就穿了衣服走了,在她的额头上印一个吻,“我出去一下,你要乖啊。”
清河点点头,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面临的是什么,就算她心里不踏实,也不愿意表现出来了。一彦总是那么乐观,那么强大,他好像没有不开心,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清河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信服他。他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她知道后能接受吗?
知道后又怎么样,她还能拒绝他吗?
清河想了很多,站在窗口发呆。
午后又下了一场雨,山谷里迷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老妇人带着几个少女在远处照看罂粟花,头顶盖着芭蕉叶,清晰的笑声传得很远,清河在竹楼上还是能听见。
那样无忧无虑,清河心里到生出一点羡慕。
傍晚的时候,来了几个男人,穿着这地方的土布衫,腰里都配着枪,为首的一个脸上有条刀疤,看起来不苟言笑。他用冷硬的目光把清河上下扫了一遍,道,“今晚有很大的篝火宴,任何人都要出席。”
清河在原地没有动,两个女人上来,其中一个托着个盘子,放着银饰和一条折叠好的紫色纱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