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生气,我只是看你太寂寞了。”
显宁恨不得撕碎他此刻平静的这张脸。她想,她到底培养了怎么样一个怪胎?明明是少年的模样,宁静安详,心机城府却一点也不输于成年人。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此刻的害怕,屈服于一个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孩子,对显宁来说,是奇耻大辱:“你行吗?别一会儿几秒钟草草了事。你自~慰过吗,多长时间射一次?不会还是第一次吧?”
小楼低头喝自己的那杯水,没有回答。杯子置于桌面时,清晰的“啪”一声,下一秒拖住她掀翻在床。显宁尖叫,挣扎,厮打,浑身的力气没有一点使得上来,三两下就被他制服了,反剪了双手。
他的手按在她的脑袋上,显宁的脸重重陷进了被子里,她拼命仰起头。
小楼从背后贴过来,白净的脸就在她的耳畔:“我几秒钟,你试过?有胆子来试试啊。”他压上来时,裤子的拉链已经拉开,顶在她的腿间。
“……对不起,对不起。”显宁撑不下去了,眼角有眼泪出来,“不要这样,好吗?不要这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小楼低头吻去她眼角的眼泪。
和那个人闹翻以后,显宁没一个晚上睡得踏实。这一夜,她却在白小楼的怀抱里得到了抚慰,在痛苦中找到了快乐,疼痛和麻木,让她渐渐找回到一点活着的感觉。
第二天,小楼光着身子坐在床头,不说话。
显宁看着他,微笑染上眉梢:“第一次啊?”
“……”
“还是小孩子啊。”
小楼神色冷淡——这是一个失败的晚上,想了无数次的事情,实践起来和理论完全不搭调。
那是他的第一次,表现欠佳,草草收场,事后想起来仍然觉得是自己一生中不可磨灭的污点。
显宁不逗他了,抱着他的胳膊安抚他,小楼把头埋进她的怀里,鼻息间清香扑鼻。他想起来小时候在妈妈的怀抱里,也是这样让人安心。
“这样?还以为你完美无缺,原来也有这样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