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言觉得这人还真是可笑。
“都把刀架人家脖子上了,你还得多此一举问一句‘你想死吗’?”
他也不在意他的讽刺,说:“嘉言,我会对你好的,真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你试一试行不行?”
“我可以拒绝吗?”嘉言低头笑了笑,眼神讽刺。
“嘉言……”
“嗳,俞庭君。”白嘉言唤了他一声,然后微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徐徐说来,“你说你喜欢我,却拿我当你的战利品、打击东子的工具;你说你喜欢我,却一把一把把你的女人带我面前耀武扬威,让我成为她们的笑柄、身边人的笑柄。你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喜欢我的吗?”
俞庭君寂静无声。
“宋曼和我攀谈,把我当‘娥皇女音’那样的姐妹对待,自以为的应该和她姐妹称道;梁艳找我麻烦、羞辱我的时候,你听之任之;后来连韩璐那样的货色也敢来找我对峙,你他妈当我是什么?”她霍然站起,扬手挥掉了桌上的玻璃杯。
“咣当”一声,四分五裂。
她死死地瞪着他,眼中含泪,但是倔强着不肯流下来。至此,他终于知道自己带给过这个骄傲的女孩怎么样的羞辱和痛楚。她是忍到不能忍,才会离开他,才会这么决绝。她到底有多恨他呢?
俞庭君站起来,有千言万语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以后不会了。”他还能说什么?他觉得他的心痛地快要死去了。她痛一分,他就倍加地痛,半点不由自己。
白嘉言微微一笑,残忍地说:“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