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狗呢?”她狠狠瞪他,气得张嘴就去咬他。
沈泽棠这会儿笑了:“这可不是我说的。”
周梓宁顿了顿,意会过来,气得七窍生烟,又踢又踹,不依不饶闹了很久。打完了,她又变回了病西施,哀怨地靠在那石头上不愿意挪步子。
沈泽棠弯腰给她把鞋子穿回去,还给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起来站直了,拍拍她肩膀:“走了。”然后伏低了身子。
以前去爬山,他都这么背她的。
她熟练地三两步就跳上去,双腿一勾,像只八爪鱼一样勾住了他,白嫩嫩的小手狠狠勒住他脖子:“驾——”
“勒死了谁娶你啊?”他没好气的。
她伸长脑袋凑到他脸旁,冲他挤眉弄眼。
那天傍晚,那车被他停在了那位名人的故居门口。他背着她,绕过那些个胡同巷子,一直把她背到她家楼底下。一幢幢灰色的楼房,只有零星的住户窗口漏出些灯火,明暗交接,在地上投射出一道道阴影。
跳下来后,她站在原地看了他很久,毫无预兆的,伸出双臂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不是亲,还真的是咬。
那时候,有一段时间他都叫她“我家的小狗儿”,后来不知道被哪个大嘴巴听到了、传了出去,认识的看见周梓宁就冲她打眼色,有些直白点的问她,你俩啥时候领证啊?
气得周梓宁有段时间都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