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饭吃了吗?”过了会儿,沈泽棠问她。

周梓宁摇摇头:“还没。我想吃面,你给我下面吧。”

沈泽棠自然是顺着她,甭说一碗面了,让他给做满汉全席也不带眨眼的。但是,一碗面也忒寒碜了,他熬了骨汤,又往面里打了两个鸡蛋,白花花的蛋皮裹着金黄的蛋液,嫩的仿佛筷子一戳就要流出来。

周梓宁捧着碗放到倒台上,也不愿去餐厅了,站着就吃起来。

沈泽棠端过她手里的碗,走到餐厅放到了圆桌上,对她招手:“过来吃。”

周梓宁撇撇嘴,垂头丧气地过去了。

餐桌边,沈泽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人是乖乖过来了,脸上的表情可是写着老大的不情愿。他不由挑了挑眉:“不服啊?”

周梓宁抿紧嘴巴,没吭声。

沈泽棠这就笑了,抬手往她脑袋上招呼,不轻不重的一敲一拨,像点醒,也有点儿宠溺。

周梓宁摸着被打到的地方,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坐下吃东西。

不刻,“吸溜”声就穿得老远了。

沈泽棠乐了。

说到底,还是吃的最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