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跟她们这样的人隔得远着呢。
夏秋白的父母早年离异,父亲去了香港,母亲则改嫁到了外地,没一个人愿意养她,没办法,她只好很小的时候就跟姥姥姥爷待在一起。
她姥爷是个退役的通讯兵,在塔山狙击战的时候伤过腿。她打小就跟着一块儿住在通讯兵大院里,周边的人也认识不少,可就没见过他那号人。
张小檀一直都是个知道分寸的,这件事情上,真的出乎她的意料。别看这些日子她逢人就笑眯眯的,看着好像没心没肺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心里头不对劲着呢。
以前那么淡漠寡言的一个人,没过个把月就变得这样了。
能正常吗?
夏秋白捉了她的手,按在掌心里熨帖着,跟她说心底话:“有什么别憋着。实在不舒服,咱们去飙车,去爬山,去做极限运动,也好过你这样忍着。”
“……”
“你这样,我看着心疼。”
张小檀微微一震,抬头看着她。夏秋白眼神真挚,是真真切切的关心她。
她心里一酸,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利索地抽回手:“能别这么煽情吗?真受不了你。”
“你再说一遍!”夏秋白扑过来挠她的痒痒,张小檀转身逃下了台阶。
之后的日子,张小檀在学习和打工之间两头转,日子过得很充实,渐渐的,似乎也真的忘了那些关于那个人的事。
她很努力地赚钱,一天打三四份工,每次回到宿舍倒头就睡。
终于,在十二月份的某一天,她怀揣着这些借来的和赚来的钱,打车到了香秀山庄。在岗亭处等了很久,才有人出来接她。
是个三十上下的男人,姓魏,自我介绍说是周居翰的新秘书。和胡颖相比,这人显得有些不苟言笑,凡事都公事公办的,也更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