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雨迟又回头看了一眼,说:“好。”
往回走的时候戚雨迟觉得脚更疼了,他左边基本上是垫着走的。
谢月野一直跟在他旁边抓着他一条胳膊。
过了会儿谢月野松开手,绕到戚雨迟身前蹲下,朝他递了手。
“你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啊?”戚雨迟站住了。
“有点晚了,我背你快点,”谢月野手还没收回去,“来啊。”
戚雨迟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嘻嘻一笑说好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爬上谢月野背要牵一下,戚雨迟还是握住他手,让谢月野引了一下。
谢月野勾着他腿一下子站起来的时候戚雨迟还哇了声,把谢月野逗笑了。
“你怎么这么好玩儿?”
“我只有很小的时候被我爸背过,”戚雨迟两只手都垂在谢月野身前,下巴抵着他肩膀,“长大之后真的没有了,你是第一个。”
“嗯。”谢月野应了声,又把他往上托了托。
“你比我想的轻啊。”谢月野说。
“真的吗?”戚雨迟笑了下。
前面稍微有点看不清了,他就在背上打开手电给谢月野打着。
戚雨迟整个胸膛都贴在谢月野后背,耳朵在谢月野耳朵上面一点。
走的时间长了谢月野也喘,身体起起伏伏的,呼吸也重。
戚雨迟在他后背闭了闭眼,咬着牙在心里背诵民法。
民法调整平等主体的自然人、法人、非法人组织之间的人身关系和财产关系。[1]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