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戚雨迟一头雾水地回头看。
“我看看你背。”谢月野手又摁了摁他衣服给他摁紧了。
“没事儿了吧,”戚雨迟自己反手碰了碰,“其实真不是很严重,就那一会儿疼。”
“嗯,”谢月野给他拨开旁边伸出来的一截儿树枝,“怕你不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戚雨迟笑了,“哎你要看能不能别像刚才那么突然啊?”
谢月野四处望了望,说:“这儿没人。”
这句话把戚雨迟都给噎着了。
他们下山的时候大家基本都起来了。
灶台里的烤红薯被挖出来,两个最大的留给他们。
戚雨迟和谢月野一人一张小凳子坐在院子里,一边吹一边撕红薯的皮。
因为太烫他俩吃了好半天,然后跑去洗手。山上泉水冰冷,谢月野给戚雨迟拎着水管让他冲,洗出来全是黑的。
收拾完东西要走了,所有人的行李都轻了许多。
来的时候带的那些资料已经全部发完,行李箱里除了三天的衣服和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之外什么也没有。
村上许多人来送他们,走的时候招待所门口还热热闹闹的,他们带来的横幅仍然拉着,一条红色长布挂在招待所二楼的外墙,上面印着黄色方正的字体:乡村振兴需要法治,幸福生活依靠法治。
上了车,还是戚雨迟和谢月野坐在最后一排。
戚雨迟打开手机,把他和谢月野拍的照片发上了朋友圈,是谢月野低头给他理帽子的那一张,配的字是:我回来了!
唐澜秒赞,还阴阳怪气地评论:哟哟哟。
秦嘉易接着他的话,说: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