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啊?”唐澜把书掀开,“是什么饭?断头饭吗?”
戚雨迟实在受不了这人半死不活的样子,走过去爬上楼梯把唐澜拽起来。
“吃饭不行,喝酒行不行啊?你给我清醒点!”
去律所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戚雨迟和谢月野一起打车过去。
雨珠很大,打在车窗上发出连续的响声。
他们带来的伞在不断滴水,沾湿了戚雨迟半条裤子。
在办公楼下分别,戚雨迟上楼的时候真的很狼狈。
今天他没有遇到严子文,由其他的同事带他去办入职手续。
没料到机器故障,需要戚雨迟等一会儿,他被带到一间休息室。
助理急着找人去修东西,也没注意桌子上还摆着其他人喝过的半杯咖啡。
戚雨迟并不介意,摘了包坐下来,才发现那杯咖啡下还压着一张字条。
这些年给人带话留字条是很难得的方式,戚雨迟不是故意想看,只是眼睛一瞥就看见了。
字体窄小,满纸怨言。
“从前一直敬仰严律师,没想到严律师竟是如此之人,连基本的待客礼貌都没有,贵所不是我不配,是配不上我。”
落款是何彭远。
戚雨迟无心参与大律师之间的纷争,却也觉得好奇。
字条里提到的严律师,很有可能就是严子文,而这个何彭远……
戚雨迟没有什么思路,虽然字条在公共场所,但看到了始终不太好,他立刻移开眼。
助理没多久就回来告诉他可以了,戚雨迟如释重负地走出休息室。
晚上去吃饭戚雨迟还是心事重重,总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