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觉衣冠楚楚，而他全身上下什么都没有。

“疼吗？”陆清觉用拇指抹掉他眼角的泪，低声笑：“疼也忍着，你没有说疼的权利。”

“我绐的，你只能受着。”

—场欢爱，两个人都没有快感，陆清觉起身清理好自己，垂眸看着双腿发颤的夏阮：“你可以走了。”

房间的门被关上，脚步声渐远，夏阮闭上眼哭出声，他想蜷起腿抱着自己，却牵扯到身后的位置，顿时传来难以忍受的钝痛。

躺着缓了好一会儿，他强撑着下地，捡起自己的衣服缓慢的，动作僵硬的一件件穿好。

陆辞看着夏阮从楼上下来，盯着他的腿看了一会儿转过头继续吃饭。

他不在意陆清觉对夏阮做了什么，只要陆清觉不动情，他完全不在意陆清觉睡过几个人。

“陆先生，我走了。”夏阮看了眼陆清觉。

陆清觉低头吃饭，连一个眼神都没看他。

抿了抿唇，夏阮走到门口换鞋，打开门，最后又看了一眼，转身。

大街上人不多，风卷起落叶无情的吹过，夏阮裹了裹身上单薄的外套。

漫无目的的走着，夏阮边走边掉眼泪，没地方去，他就近选了个公园，走进去坐在长椅上。

还是很疼。

天气多变，到了后半夜，夏阮被冰冷的雨水砸醒，他靠着长椅的椅背，茫然的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雨下的越来越大，没人看到公园一角里，有个孱弱、全身湿透的少年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颤抖着。意识昏沉，夏阮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