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扯过扔在一旁的外套盖在身下人的脸上,头也抬的继续在那人身上做着运动:“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染上了情/欲,季思的声音没有在讲台上讲课时的那种一本正经,这声音低沉的有些沙哑,听的人心痒痒。

莫晨阳笑了笑,关上门,只不过他自己也进了屋。

他靠在门上,双手环胸,对着季思吹了声口哨,语气轻佻:“滚床单吗?”

季思觉得这声音有点儿熟悉,不过他现在只顾着发泄欲/望,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他不耐烦的啧了声,还未开口,就听莫晨阳又说了句话,登时像被从头到脚泼了盆凉水,脑子瞬间清醒,从那人身上爬了起来。

莫晨阳说:“季思。”

季思觉得自己今晚小喝的那点儿酒和身体里乱窜的欲/火顺着毛孔挥散的干净。

这个声音是……莫晨阳。

那个天天跟他对着干的小屁孩儿。

季思觉得这种情况比他走在结了冰的湖上,突然冰碎了,他掉进湖里还让人无措。

一直以来他都很有做老师的自觉,为人师表这四个字也不是闹着玩的,他一直都伪装的很好,从来不在学校乱搞,甚至还带起了眼镜,看起来就是个一本正经的。

现在倒好,直接被自己学生捉奸在房。

莫晨阳没有开灯,房间里一片漆黑,也没人说话,只能听见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行了,”季思束好领带,坐在沙发上,让那人出去:“开灯吧。”

莫晨阳等那人出去才开灯。

突然的光亮让季思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偏了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