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蚀骨销魂的缠绵,满室旖旎。

一夜放纵,季思第二天差点儿没下来床,身上的酸疼让他有种躯干被重组的错觉,嗓子又干又疼。

想到昨晚,他就生气。

妈蛋的喂他吃糖是这么个吃法吗?

喉咙好疼。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满面春风,围着碎花围裙推开了屋门。

“老师,你醒了,”罪魁祸首笑嘻嘻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要起来吗?我煮了粥。”

季思撑着床坐起来,露出遍布牙印掐痕的上半身:“有没有点儿眼力劲儿,端进来,喂我。”

“遵命!”莫晨阳把被子往上拽了拽,一口答应。

莫晨阳煮的红豆薏米粥,季思运动量过大,饿惨了,喝了两碗。

“爱我吗?”莫晨阳抽了张纸在季思嘴角擦了擦,“上的厅堂,下得厨房,打的了情敌,上的了床。多好的男人啊,老师,你可捡到宝了。”

“是,我幸福死了。”季思懒得搭理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莫晨阳摁住他的腿,“你干什么?”

“起床啊。”

莫晨阳瞪了他一眼,把他露出来的腿塞进被子里,起身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

“好了。”

阳光被挡了一大半,卧室瞬间暗了几分,季思改变主意,又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莫晨阳坐在床边抬手摸了摸他的喉咙,眼神儿暗沉,季思下意识的就往后缩了缩,这个动作,太他妈色情了。

“还疼吗。”莫晨阳手指上下动了动。

季思咽了咽口水:“不疼。”

莫晨阳抿了抿唇。

季思立马改口:“骗你的,疼,疼死了,咽口水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