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川的话让宋善程慢慢瞪大了眼，有些惊诧，“他想做警察？”

乔宇川点了点头，“祝灿很聪明，他很清楚自己要走哪条路。”

宋善程的脸色并没有因为乔宇川的话而得到舒展，他缓缓叹了口气，眉宇间是显而易见的愁绪。

乔宇川看了看他，“宋队，关于祝灿，你在担忧什么？”

宋善程看了看乔宇川，干脆后退几步靠在了墙边，他微微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烟抖出了一根，叼在嘴里。

“我弟弟虽然是收养的，但说实话跟我亲生弟弟没什么区别，祝灿就是我弟弟幼时在福利院里照顾过的弟弟。”

“祝灿是孤儿？”乔宇川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开口询问道。

“不是，我弟弟离开福利院之后没多久，祝灿的父母便去福利院带走了他，他应该是走失或者被拐卖的孩子。”

“原本两人各自都有了家，以后在想见面就很难了，只是没想到，我弟弟上了大学之后，竟然告诉我，祝灿也在衡天市，而且，他们还见面了。”

说到这，宋善程缓缓吐出了一口烟，缭绕的烟雾将他的眉眼遮盖了起来，“我去学习看我弟弟的时候，总能遇到他，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初中生，看着倒是乖巧懂事。”

“久而久之，我们也就相熟了，他上的初中离缉毒大队也不远，有的时候，我也会去看看他，带他出去吃饭。”

“祝灿的父母呢？”乔宇川问道。

“据说是很忙，几乎常年不在家，我看他那个时候又瘦又小，又是我弟弟关心的人，也就顺手照顾了。”

“可现在你们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好。”

乔宇川的话让宋善程微微仰头，指尖的香烟一点点的燃烧着，“我弟弟牺牲以后，我们俩的关系就彻底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