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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徐淮意,她自然还是有信心的。

阿孟是沈昭禾出事的第二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事的时候方才知晓的消息。

从谢江清离开之后她便一直焦急的在温凉院里头等着,她出不去,也做了不了旁的。

谢江清回来的时候便已是昏迷不醒,自然没法告诉阿孟情况,徐淮意也不可能特意去知会这个婢女。

阿孟听说这消息时难受得几欲昏倒,她一刻也无法等下去了,她要去见徐淮意,将那些事儿一五一十的同他说明白了。

这回,她即便豁出这条命去也定是要同他说个明白,他若还是不信,甚至不愿稍稍调查此事的话,那自个便揣把刀去找那沈苏苏,不管怎的,也是要让她血债血偿。

打定了注意阿孟便去求见徐淮意,哪里料到徐淮意这几日又是忙着处理谢江清那一桩事,又是亲自带人在那断崖底下寻沈昭禾的踪迹,东宫的时候少得可怜,莫说是要见到徐淮意了,便是李拂阿孟也未曾碰上。

她这边虽是次次碰壁,可消息到了沈苏苏手上亦是让她心里生了不安,“原来念着殿下对沈昭禾不过三分情意,便是将她推出去亦是不会在意,便也觉得这阿孟即便跑到殿下面前说些什么也不见得能有什么用处便不将她当一回事。”

“可如今……”

沈苏苏想到徐淮意如今待自个大不如从前,若是再听了阿孟的一番话,那自个恐怕是真不会再有翻身的余地了。

她如今在这东宫连个主子的位置都没有,从前嘲讽沈昭禾不过是个位份极低的奉仪,可她自己回来了也有些日子了,底下人都还只能唤一声姑娘,背后更是没有个可以倚靠的。

徐淮意若是信了那些话,轻飘飘的一个命令就能要了自个的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