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会被一只黑心小绵羊给反杀了吧。

“麻烦你把他抬开点。”

“然后用他手机拍个照发朋友圈。”

“我实在有点恶心，不想碰他的东西，你放心，我给你加钱。”

顾妄言什么都没做，就是站在一旁指挥着。

他这个病，其实跟洁癖有点像，但并不完全一样。

他只是因为李彦的行为而对他及他的东西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感，单纯不想为难自己。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

“没事没事，”那人说，“你给的够多了。”

拍的是床上的场景，分组发送，昨晚一同吃饭的那几人很快就回复：

【卧槽老李！这……没坏吧？】

【过了过了，好歹是个艺人，名气正盛，弄死了很麻烦】

【悠着点吧老李，你这是玩得有多大？】

其中，张晨没有回复，而是直接私聊发了条语音过来：李哥，他人没事吧？你以前不玩这么大的啊，陆总问我要人了，我躲了一晚上没敢出来……事儿好像有点大。

“问他什么事。”

张晨：还什么事呢！我这回闯大祸了！我一直以为这顾妄言就是陆总养的一小玩意儿，毕竟之前出事陆总都让我不用管，我就没放心上！结果昨儿陆总一下飞机就问我要人，那语气可不像啊！我又想起之前他们那绯闻，别真是陆总心上人吧！

呵，心上人。顾妄言嘲讽地一笑。

不过，倒是证实张晨确实不知道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