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妄言眯着眼瞧他：“我觉得里面说得挺对的，你看多少啦？”

“没看几页，”沈向霆说，“之后就忙，忘了，一直放在这里没动。”

“可惜了……”顾妄言摇摇头说，“里面可是干货满满呢。”

沈向霆无奈笑，把书放回了书柜上：“别笑话我了，你明知道我是误会了。”

那段时间，他真的以为他是喜欢这些，误会了他身上那些伤的来源。

现在一切误会解除，自然就不需要这本书了。

顾妄言也终于笑出声：“我知道。难为你了，探索了新领域。”

为了他，学习了不少新知识吧。

“不过，做为情侣之间的一点小调剂，也未尝不可。”

“不可不可，太野了。”

“不会啊，我可以。”

“我不可以，”沈向霆说，“我会变成禽兽的。”

顾妄言嘴角一勾：“怎么个禽兽法？教我看看？”

“下次吧，我做了意大利面，去吃饭吧。”

顾妄言拉住了他的手臂，摇摇头：“说好的吃主厨推荐，临时变卦？小心我告你啊。”

沈向霆吞咽了一口，说：“不合时宜，你刚出院，又经历了一场恶斗，好好休息都还不够，别——”

他的话全被顾妄言堵了回去。

“我想，”他说，“距离我们上一次已经好久了。刚好我也想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走出来了。”

沈向霆眼微睁：“你是说……”

他的肢体接触障碍吗！

“本来就是因为心理问题导致的，既然现在我治愈了我自己，也放下了那些该放下的人，我想，我应该好了。但不试一试，我不确定。”

沈向霆的眸色也深了。

他何尝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