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跟爷爷提了一嘴，这么巧，这个女生就出来了？我帮过的人可不止她一个。”

“那天？”

沈向霆疑问。

那天他在厨房熬汤，出来看到他跟爷爷之间的氛围不太妙，就是在聊这个事？

顾家对顾妄言在校的事知道得更清楚，所以那天如果顾妄言提了一嘴，顾爷爷派姑姑去了解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恰好这么巧，昨天出了这个热搜。

顾妄言笑笑说：“刚好有户人家装了监控这个事，我听着不太信。你看那个视频了没，我没记错的话，那个角度应该是巷子里那家餐厅的。你说，当年如果有监控，邹家的人能让这个视频留着？”

沈向霆坐下来，翘着腿，喝了一口咖啡说：“我要是邹家的人，我肯定出钱让他们删了，让你们无证据可找。”

“是，所以这个视频为什么又出现了？”

顾妄言冲他一笑，放下杯子，又俯身将手机拿了过来：“等着。”

顾妄言给姑姑打了通电话，开门见山直接问。

姑姑见他有些猜到，便也直接跟他讲了。

“果然如此。”

挂了电话。

沈向霆：“猜对了？”

“是的，邹家当年就去那家餐厅把那天的监控给买下了，对警方谎称监控刚好坏了。我那时候的风评本来就不好，爷爷和姑姑见我默认，也就认为确实是我挑的事，爷爷本来是一气之下让姑姑别管我的，说是就让警方把我拉走得了，让我去少管所蹲着，学乖了再捞出来。”

顾妄言是笑着说的，仿佛不是在讲自己的事一般。

顾老会这么说，沈向霆倒是一点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