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见天就想撮合我俩复合。”

容涣说着,忽然愣了一下,笑:“哦,我俩都没在一起过,何来复合。”

“景·工具人·恒要哭的,”顾妄言凑上去笑,“虽然不是正式的男男朋友关系,但好歹也出过不少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说是不是?”

“出过力就算在一起?那我跟多少人在一起过?”

“哇,好伤人,”顾妄言倚靠着桌沿,“容容,你该不会也跟景总说过这些话吧?我听着都难过。”

“……要么叫全名,要么叫涣,别那样叫我,麻得慌。”

“涣涣?”

“想打架?”

“不想不想,”顾妄言连连摆手,“那不成医闹了吗?我是好孩子。”

容涣从衣柜里拿出外套套上,把治疗室稍微整理了一下。

顾妄言靠在那里没动,自顾自地说着:“景总多单纯一孩子啊,你要是真那么说,他就真那么信了。别欺负孩子了。”

“说实话就是欺负他?”

“真的?”顾妄言小心试探,“其实景总他母亲找过我和霆哥蛮多回的,她总以为我们跟景总还有联系。我么,试探性地问过一些,大概有问到一点。景夫人当年,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而景总又因为什么契机知道了这事?”

容涣手一顿,恢复了寻常。

“她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没说,才让我在这里猜来猜去,试探到你头上来了啊。”顾妄言笑着,仿佛他要试探的人不是故事主人公似的。

“你心里都有答案了,还问我做什么。”

“我没答案,”顾妄言看过去,“她说,她思来想去景总离家出走的原因,最后想到了当年保留下来的一个视频,后来去翻找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那视频里的……就是你心里的隔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