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的时候,状态还好吗?”

陶老板想了想:“你指哪种状态?精神还是身体?”

“身体是说……?”

陶老板就跟他说了说他房里带血的纱布。

“来的时候就有伤,后来上山不知道做什么,摔下去大概又磕着碰着哪儿,或者是老伤口撕裂了吧,走的时候我看他神色不太好,脸上毫无血色,想必是不太好的。”

容涣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二傻子……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这也能摔下去!

旧伤一定是指他自戕的那一刀了,他走之前就是不听医嘱强行出院的,伤都还没好利落,就又自己一个人辗转出走,身上没带够那么多钱,还带着光临,平日里一定是紧巴巴地过日子。

到处躲,到处走,不说有没有钱住院,他带着想惩罚自己去惩罚景母的心,都可能故意放任它发炎,那伤能好才怪。

何必呢你这个傻子……

你这样做又能改变什么?

陶老板见容涣在思索着什么,便笑问:“容先生怎么对这个假荣景这么感兴趣?你也好奇他的故事么?”

容涣笑了笑:“听故事,不就是会思考吗?我只是想,可怜了那只二哈,跟着他受苦。”

当初他把光临留在那里,也是算到景恒不可能对光临不管不顾。

他一定会把光临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