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母愣了愣,又道:“对不起……”

“您指什么?”

“我要是没弄黄了你的工作,这些年你也应该有了一些积蓄。”

“那倒不是,”容涣实话实说,“景恒帮我弄的那个心理诊所不错的,没比医院少,都是一些舍得花钱的富贵人家,主要是我们家欠了太多钱,还了不少。”

容涣看了看景母,又说:“景夫人变了不少。”

景母也看了容涣一眼,眼里还是红红的。

她怔了怔,呢喃着:“是吗……”

“您消瘦了,比上一次见的时候。”

景母眼睛一酸,有些哽咽:“景恒没做错选择。”

她好像明白景恒为什么会喜欢容涣了。

两人走到外面,景母别过身去,哭了一小会儿。

“原来我真的错了。”

容涣向经过的路人要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景母哽咽不已,“我以前那样对你,你还以德报怨……景恒都不要我这个妈了,你还特地过来跟我说话……你难道不恨我吗?”

“恨啊,恨透了。我肩上这道疤,是你留下的罪证。”

景母一怔,呜咽:“对不起……我的罪已经洗不清了……只希望这个报应别应验在景恒身上。”

“但我选择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