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床上躺着的景恒炸毛般下了床。

容涣也不好藏了,就推门进来。

“涣……涣!你回来了啊。”景恒站在病床边,立正。

其他人也纷纷笑着闹着站好:“嫂子好!”

景恒就近用左手肘捅了小赵一下。

小赵连忙改口:“容医生好,我们闹着玩。”

容涣一进来,小赵就拉不住光临了,撒了欢地跑过来蹭蹭。

容涣坐下来,摸摸光临的头,朝他们看了一眼说:“挺热闹啊。”

景恒干笑一声:“好几天没聊了,一时聊得忘形了,我这些兄弟都是大老粗,见天地就知道胡说八道!”

其他几人看一眼,“啊”的点了点头,原来我们是胡说八道!懂了懂了!

“哎,容医生你别介意,我们就是嘴贱,喜欢瞎说,没恶意的。”

“不会,”容涣说,“你们继续聊,当我不存在就好了,你们聊你们的,这儿没我说话的份。”

景恒:!

众工友亦是害怕地直摇头摆手:

“不不不,容医生您说笑了,您没说话的份那谁有啊。”

“我们那是在跟景哥开玩笑呢!”

容涣一本正经地说:“毕竟我家庭弟位——弟弟的弟,我老公在跟兄弟们说话,哪轮得到我插嘴,太没大没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