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涣脸皮没景恒那么厚,被亲得一热,抬脚想踹他:“景恒你想死吗?”

景恒闪躲得快,已经跑到老板娘那付钱去了。

老板娘一副看透的眼神说:“没事儿,热恋期嘛,难免腻歪些,我们大家伙儿习惯习惯就好了。”

“谢谢人美心善的老板娘体谅,”景恒嘿嘿笑着,“真的忍不住,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媳妇儿,恨不得24小时贴着。”

老板娘也笑道:“是不容易吧?应该挺艰难的。”

事儿没到自己家,都不好说。

当路人评价别人家的事或许都很宽容,但真落到了自己头上,却不一定能接受那样的观念。

老板娘对这两位客人的态度是支持的,可她自己也有个儿子,想了想,如果哪天儿子带回来个男朋友……

她心脏不好,退不退让另说,可能会一口气上不来,先住个院了。

“家里人没同意吧?”所以才会小两口搬到他们这小地方来生活。

景恒:“反正我要定他了。当我落魄时都愿意跟我在一起的人,我必须珍惜!”

容涣牵着光临站起来,说:“你难道就没想过,是我早就预判到你卡里还有钱吗?设个套让你钻,骗你感动到泪流,再爱我到无法自拔。”

景恒扫完钱跟老板娘打了声招呼,往回走。

他把脑袋往容涣身上顶了顶,玩闹般说:“费那劲,对我你还用得着设套?你就跟招光临似的,吹声口哨我就会向你飞奔而来,用尾巴给你表演一个螺旋上天。”

不是他说,让爱阿涣到无法自拔,还用得着骗?

退一万步说……

景恒往他耳朵边上吹了口气:“那人是你,被骗我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