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也想我,”景恒臭不要脸地说道,“咱妹这么懂事,不能辜负她一片好意不是?”

景恒是会看眼色的,容涣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没干拒绝的事。

于是景恒一手抽下容涣腰间的浴巾带子,将他的双手绑住打了个死结压到头顶,一只手缓缓解着自己身上的马甲扣子,眸间略带笑意地侵占过去。

亲够了,景恒拽着那根带子领着容涣慢慢退,在浴室前不远的柜子旁停下。

景恒右手打开柜门,没回头,笑看容涣说:“如果你的习惯没变的话,这里应该有……”

摸到了。

景恒笑了起来,将容涣压到柜子上,指尖从他脸上轻轻滑下,揶揄他:“宝贝,你说我都才刚回来,你却连小雨衣都准备好了,还说不是想跟我……”

到了这个地步容涣也不能轻易说不,凶道:“别废话,赶紧办事。”

景恒用两指夹出来一包来,逗他:“曾经也是在这里,我立下誓言,要做你情人里最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

嗯,熟悉的场景就是容易想起一些过往来。

容涣的脑海里还留着他当初的“豪言壮志”,声称要跟他用完那一盒甚至是很多盒的景二傻……

现在再想也还是觉得很好笑。

容涣站好,用合着的双手将景恒推到了他们身后的大床上,一只脚压了上来。

“后面还有半句话。”

“嗯?”景恒坐着,挑眉看他。

“是最独一无二,”容涣靠过去,落在他耳旁,“又让我离不开的那一个。”

黑暗中,是谁的心脏在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