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涣近视度数不高,所以景恒知道,他每次戴上眼镜的时候,就一定是在认真地研究什么。

“没,查个病例。”

“遇到棘手的病人了?”

“也不算,只是我记得有个相似的病例,想找来看看——干什么?”

景恒趴在了容涣背上,两只手绕到他身前:“不干什么,就是想抱抱你,我想当你的24小时挂件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那你别妨碍我。”容涣显然也是习惯了他的粘人,叮嘱了一句,就视若无睹地兀自找自己的资料。

不妨碍是不可能不妨碍的。

景恒想。

他一会儿把容涣放在左肩的头发抓起来一根根地数,一会儿跟狗似的嗅嗅他还带有洗发水香气的头发,一会儿又歪过脑袋看容涣的侧脸,直勾勾地盯着。

“……”容涣滚动鼠标的手停了停,“景恒你是不是找打?”

“我没有啊,”景恒无辜地说,“我多安静啊,我就是看看你。”

容涣转过脸,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你这么盯着我,我怎么专心?”

景恒借机凑上去亲了一下唇,没正形地嬉笑着,“我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啊,还能让我宝贝不专心了。”

容涣也是实话实说:“你对我没吸引力,我能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早把你踹了。”

“唔……”景恒埋过去亲了亲他的脖子,“老婆你怎么总是不经意间跟我说情话,撩死我了。”

“叩叩叩——”容瑶在外面敲门,“两位哥哥,吃饭啦!”

容母和容瑶看着容涣“背”着个景恒下来,一点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