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江将他抱得更紧,沉闷的说道:“是纪肆……白溪从五楼跳下去了……”

谢以年抿了抿唇,没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怀里的人,只好将他抱的更紧,下巴在他头顶蹭了蹭。

贪婪的呼吸着少年身上阳光松果般的味道,乔江不舍得放开,心底的寒意逐渐被压下。

“哥,你安慰安慰我。”

乔江突然开口,他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他就是任性的想要谢以年哄他。

谢以年:“……我不会安慰人。”

乔江声音软下来:“那我要哭了。”

谢以年微微蹙眉,想揪一揪他的耳朵,可惜姿势不太方便,于是干脆在他侧腰捏了一把汗,发现挺软,又捏了两下。

“乔娇娇,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瞧瞧你现在都敢威胁我了!”

乔江哼唧着又在他怀里蹭了蹭。

谢以年简直拿他没办法,他就没见过乔江这么能撒娇、这么能让人心软的人……

“是不是被吓到了?”谢以年在他背上搓了两把:“乖啦,胆小鬼,谢哥陪着你,别怕。”

乔江耳朵一热,慢吞吞的从谢以年怀里蹭出来,低着头小声反驳:“我才不是胆小鬼。”

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目睹跳楼现场,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熟悉的人。

乔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白溪因为那封信产生的两句对话成了他们最后的交流。

谢以年如愿以偿的捏到了他的耳垂,“那为什么要我安慰你。”

乔江低下头,额头抵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我看到他跳下去……看到他摔在地上……”

乔江的声音微微发抖:“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