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父皇同意,母后也不可能同意的,太子哥哥已经去了,母后身边就剩下自己一个亲生的骨肉了,要是自己去和亲,母后怎么受得了?

不管和亲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和亲的公主都不会是自己的,父皇母后不会舍得自己嫁去那么远的地方吃苦的。

更别说和亲的公主不仅仅是吃苦,甚至还有可能性命不保,若是两国真的打了起来,和亲的公主很有可能就是最先被祭旗的那一个。

平时自己就是手指头破了一层皮,父皇母后都得心疼半天,哪里舍得让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受苦呢。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阿勒同的那句话,可能就真的是随口一说,背后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慕长歌脸上重新有了笑容,她保持不住这么端正的坐姿了,身子往车厢上一歪,随手打开靠着车厢的柜子抽屉,拿出手帕,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双手。

刚才采野花的时候,她手上沾染上了一些汁液,这会儿汁液虽然干了,但是手上还是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回到行宫,慕长歌第一时间洗干净了手,然后就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宫里的大宫女首琴帮着自己编花环。

首琴是慕长歌身边四个一等宫女中bbzl的老大,掌管慕长歌的衣服首饰,她中等个子,容貌普通,除了做事妥帖之外,她更是有一双巧手,编个花篮根本就不在话下。

在自己的地盘上,慕长歌也就不端着了,她趴在桌子上,毫无形象的看着首琴十指翻飞,就像是两只飞舞的蝴蝶,一个漂亮的花环,很快就在她手底下被“变”出来了。

“公主,这花环您要不要戴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