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姑姑见慕长歌好像真的发了怒,却没什么惶恐害怕的表情,而是冲着慕长歌深深行了一礼,说道:“殿下,朱将军为国效力多年,若是因为储位之争就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怕是会让人心寒的。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只是稍微劝解朱将军几句,好让他知道,这朝廷中并不都是落井下石同流合污之辈。”
说完木姑姑便立在那里,微微垂着头,好像在等慕长歌发落。
慕长歌好久没有动作,就那样定定看着木姑姑,半晌后才笑道:“本宫刚才只是和木姑姑开个玩笑,木姑姑不必惊慌,只是姑姑以后却不能私自做主和朝臣接触了,若是犯了忌讳可就不好了。”
木姑姑又朝着慕长歌行了一礼,这才又重新坐下。
慕长歌便又问道:“朱将军家的长女,功夫连白世子都称赞的,姑姑可曾见识过她的武艺?”
木姑姑颔首道:“见过了,咱们王府带去的人,寻常七八个男人都近不了她的身。那朱文娘不仅武艺高强,就连弓马都是娴熟的,排兵布阵更是得了朱将军真传,当初她还没嫁人的时候,就跟家中长辈上过战场杀敌,很是勇猛。”
慕长歌点点头,心里有了算计,第二日她把朱文娘和她的妹妹见到跟前来,问了几句话,就让她们和府中的女护卫比试一番。
朱文娘的武艺果然是好的,她和十几个公主府的女护卫比试了一番,依然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慕长歌又叫了几个男护卫来和她比试,也都不是她的对手。
慕长歌点点头,让朱文娘和她妹妹做了个十人长,等到她在公主府站稳脚跟,便让她做护卫长。
木姑姑办事实在是稳妥,从此以后,慕长歌更加器重她了,除了去宫中请安,剩下的时间里,慕长歌基本都把木姑姑带在左右。
到了年底,安国公和宋赣都被从监牢里放了出来,安国公上交了兵权,宋赣则带着家人告老还乡,只留下长孙宋如琢一人带着下人留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