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温印轻声,“我也才回京,我会想办法打听,但需要些时间。”
李裕微讶,“你也才回京?”
温印如实道,“早前外祖母卧病在床,我去定州呆了两三年,京中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已经在打听了。”
去了定州两三年?
李裕不傻,温印是永安侯府的嫡女,老夫人和永安侯的掌上明珠,不会无缘无故离京这么久。
李裕隔着屏风看她,“你怎么会去定州这么久?”
隔着屏风,他看不清她神色,他微微仰首,透过屏风的缝隙看到她。
温印垂眸,轻描淡写,“李坦找过我爹求亲。”
李裕目光微楞,他倒是没听说过李坦找永安侯求亲之事。
这么说,其实李坦的外祖父同永安侯府走得近,李坦找永安侯求亲是借永安侯府的力,但永安侯婉拒,又让温印去了定州,李坦心底那根刺一直在。这次温兆又救了他性命,李坦看在眼里。
所以明知他只剩半口气,还让温印嫁他冲喜……
短暂的沉默后,温印先开口,“我是从定州回京当天同你成亲的,京中的事我暂时不清楚,但已经想办法在打听了。多事之秋,小心为妙。”
李裕也轻嗯一声,没有再特意看他。
忽然不说话,耳房中便很安静,早前屏风后还有他用毛巾擦身上的水声,眼下,他应当没动弹了。
“我先回去了。”温印起身。
李裕继续留在耳房中。
他昏迷的时间有些久,泡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