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笑,“她们不是普通的孩子,会些功夫,家中犯了事,她们的爹想办法证明自己清白去了,带着她们不方便,所以放我这里,做粗使丫鬟掩人耳目,至少比别处放心……”
李裕轻叹,“你怎么认识这些人的?”
她当然打交道的多,但又不好同李裕提起,至少眼下是……
而李裕心中也想的是旁的事。
“你笑什么?”温印见他在笑。
李裕轻咳两声,“没,没什么……”
他其实是在想,温印应当也没那么喜欢腊初那条小奶狗。元宝会这么说,她会表现得这么明显,也都是因为要院中旁人都看到,也知晓她喜欢腊初,这样元宝和铜钱才能打着腊初的名义行事。
托辞罢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心中忽然舒坦了。
“还有一件事。”温印开口说起的时候,明显语气与前两件不同,也放到了最后。
“怎么了?”李裕看她。
温印垂眸,“赵国公,在大理寺自缢了……”
李裕僵住。
温印声音越发低沉,“原本清风台让赵暖献舞一事,我真想过以娄长空的名义,拿那处铁矿换,但没想到李坦那么疯,全然来不及准备,就让赵暖去了清风台,去清风台前,还让赵暖见赵国公。后来赵暖被苍月太子要走,赵国公爷也在大理寺自缢了,今日安润告诉我,国公府在办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