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些许时候了,再探远些应当就要折回了。这一趟主要是看安稳,明日应当能更快些。
越往后走,路反而越宽敞,反倒比早前更好走。
李裕看向温印,“不怕,没有老鼠了。”
温印脸红,“你怎么知道?”
李裕笑道,“听的,我没听到动静,那就是安全了……”
难怪他刚才说早告诉他,温印心中唏嘘。
又走了些时候,李裕还是问起,“你在定州,是不是经常同娄长空一处?”
忽然说起娄长空,温印下意识一紧张。
李裕尽收眼底。
温印应道,“也不是太经常,能见到,娄家的生意多,他大多在照顾声音,也不经常见面。”
她也不算说谎,有娄长空在的地方,没有温印,有温印在的地方,是没有娄长空……
但李裕忽然问起娄长空来,温印总想起他惦记那片铁矿的事。
温印没多提了,越说的多越容易露馅儿,他说什么,她都简单应声就是。
譬如他问,“他同你亲近吗?”
“嗯。”温印轻嗯一声。
李裕听得出她不想多提。
李裕又不傻,明显每次提起娄长空的时候,温印都很紧张,同提起旁人时不同。眼下的娄长空已经在李裕心中被勾勒成一个温柔多金,温和儒雅,最会讨女子喜欢的,斯文败类模样……
思绪间,忽然听到安润的声音,“殿下,夫人,有东西!”
听到这处,两人都愣了愣,不由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