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走在中间,最安全。
李裕垫后。
“夫人,殿下,越往下走越潮湿。”安润提醒。
温印也觉察。
李裕伸手摸了摸石壁处,轻声道,“这附近应该有水源,这趟阶梯下来之后弯了很多弯,应当是绕开了水源处。”
温印想道,“南郊有滦河,离院周围就是滦河。”
李裕颔首,“是,离院三面环河,只有一条路可以离开,所以李坦把我安置在这里,是料定我没办法逃走。这条一定是离开离院的路,但去到何处不知道。”
再走了些许时候,安润提醒,“夫人,殿下,差不多到时辰,当折回了。”
这么快?温印和李裕都意外。
“回吧,明日我和安润再探,还能快些。”李裕伸手牵她,温印应好。
折回的时候,是李裕和温印在前,安润垫后。
来的时候探路慢,回去便快了不少,李裕一直牵着温印,怕她走不动。来回两个时辰,来的时候基本一路往下,眼下是一路往上,他都有些累了,不用说温印。
他牵着她,特意走在前面些,基本都是他在使力,将温印带着走,自然而然,这一路他都牵着她,习惯成自然。
快临到密道口,在安润的时候,两人停下,李裕从袖中取出刚才那把削铁如泥的袖珍匕首,递给温印,“袖珍匕首,可以放在衣袖里,以防万一。”
温印接过,袖珍匕首上还雕刻着白色花纹。
“你呢?”温印问他。
他从袖中掏出一枚短剑,温印不由笑了笑,正好安润也撵了上来,密道打开,黎妈一直守在这处,“阿弥陀佛,总算回来了。”
“没事吧,黎妈?”温印问起。
黎妈摇头,“没事。”
温印又朝安润道,“把衣服换下来,有密道里的味道,别让人察觉。”
安润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