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咳嗽没怎么好,脸色也不怎么好,早前病得这么重,起码也要些时日才能恢复,但看着方才同下下闹到一处的李裕,当是在慢慢恢复了。
说来也好笑,刚才还和下下闹腾的那么厉害,刚才睡觉的时候也死死抱着下下,强制抱睡,下下恼火,但还是一人一猫一处,两个人半斤八两,最后两人都睡了。
温印有时候也不知道怎么评价李裕……
同下下一处孩子脾气的时候,面对朝中之事沉稳而老气横秋的时候,还有会暧昧支吾青涩少年气的时候,这样的李裕,莫名真实。
看着他睡着的模样,温印想起梦里那个高出他一个半头的李裕,她仰首看他,他抱起她,而后的衣裳零散了一地……
温□□中唏嘘。
她也会做些乱七八糟的春梦。
梦到的是李裕。
晚些时候,马车在途中暂歇,清维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夫人,送温水。”
“进来吧。”温印知晓早前宝燕惊住,不好意思再来,所以换了清维。
清维一眼瞥到殿下已经靠在夫人怀中睡了,耳旁还有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清维放下温水,顺道提起,“方才宝燕来,是同钟大夫一处,钟大夫说来看看殿下。”
温印轻嗯一声,没多说旁的,好似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温印清楚越描越黑,也没必要多解释。
他们原本也是夫妻。
等清维退了出去,温印才轻抿一口,慢慢放下温水杯。
李裕枕着她的腿睡了几日,她每日回去腿都是酸的,清维要帮她松很久。
今日好些,人醒了,不成日躺着,她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