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维备好大氅,李裕披上,裹紧。
温印也披好了狐狸毛披风。
还是昨晚住下的苑子。
李裕回内屋躺下,钟大夫给他把脉。
温印在外阁间烤火。
天很冷,这样的小镇不比大的城镇,没有驿馆,都有一处干净又安静的落脚处就不错了,讲究不了那么多。
温印烤火的时候,听到内屋中李裕和钟大夫两人在说话,声音很小,听不清,但估摸着李裕昏昏沉沉了好几日,今日清醒了,钟大夫要问的不少。
温印一面喝着热茶,下下跳上小榻,又从侧面挤到她怀中一道坐着烤火。
“喵~”温印见她凑过来茶杯这里,知晓它渴了。
今日鱼跃病了,没来照顾,她也没多留意。
翻开水盅,倒了些水给下下放地上,下下伸舌头舔水,温印摸了摸下下的头。
她从小就喜欢小猫和小狗,小时候养过,后来没的时候,每次都要伤心很久,后来到定州,因为娄长空的缘故没有再养过小猫和小狗了,不然她养的猫狗,总是追着娄长空一处,多少会惹人怀疑。
温印看了看下下的小爪子,不知道是不是太奶了,同李裕打闹的时候都是用的肉垫轻轻摸,但黎妈的描述,同样品种的那只大猫挠陆江月那几爪子可厉害了才是。
不过她去定州,应当也不会同陆江月再遇上了。
……
屋内,钟大夫把脉外,又看了看李裕的眼睑,让他张口,也检查了耳鼻。
“钟大夫,我还有多久才能好?”李裕边咳嗽边问起。
刚才钟大夫诊脉的时候,他也在时断时续咳嗽着。
钟大夫轻声道,“殿下是大病未愈,又彻底染了一次风寒,这次风寒还重,寒邪入侵,若不是殿下底子好,恐怕还要大病一场。眼下虽然慢慢开始好了,但寒气郁结在肺部,是要咳上月余的……”
月余?李裕是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