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拧开, 书架挪动开来,李裕和温印出了夹层, 书架很快归位。
有些时候了,要唤人量尺寸了。
“等等。”李裕伸手揉了揉她头发, 轻声道,“做像些。”
温印才想起何事, 脸颊忽得一抹绯红, 李裕存心逗她, 一本正经道,“要不,你再闭眼睛,我再亲亲,模样像些。”
“不用了。”她自己的脸已经红透,眸间也秋水潋滟了。
李裕这才笑了笑,朝着屋外道, “进来吧。”
果真,当下就有裁缝入内。
屋外,安润和清维舒了口气, 算是安稳过去了;禁军也松了口气, 也不知这趟当的是什么差事……
裁缝入内量尺寸,低头没看他们两人。
方才的事情,都心知肚明, 贵人肯定不希望旁人多看。
果真, 李裕嘶哑的声音道, “随便量一量就好。”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裁缝倏然会意。
温印想死的心都有了。
成衣坊楼下,宋时遇刚至。
今日东宫遣人过问路上之事,早前废太子遇刺,东宫这处上了心,宋时遇一直在驿馆,花了好些时间同东宫来人提起遇刺之事。
因为李裕和温印去了上元灯会,有禁军随行,每隔一段会有禁军同他说起上元灯会的情况。
从听到两人去做花灯的时候,他就警觉不对,虽然他人在驿馆,但是吩咐禁军务必将那间做花灯的铺子翻个底朝天,所有人等都要过问。
禁军也按照他说的将铺子翻了底朝天,什么都没有。
所有人过问的结果都是一脸懵。